“怎么了?”
花园中央,有一座凉亭。那凉亭就是和京城里富豪人家家里的相比,也显得贵气又豪奢,建材是极贵重的白色巨石,雕着翟鸟、牡丹,以及翔龙。
只有皇家才能雕龙啊!所以这是……
凉亭里的声音很快让张萸回过神,“里面有人欸!你不是说这梦里没别人吗?”
温颐凡脸色不太好看,“我们换个地方。”
“等一下,又没被发现,而且这是你的梦,你是主人,怕什么?”张萸悄悄走近,直到她都站到台阶上了,凉亭里只差没四肢都死死缠住对方亲热的男女仍然没发现她。
“没什么好看,走了。”温颐凡转身就要走,却被张萸拉住。
“他们看不到我们耶!”她都站在那对男女面前了,他们仍然只顾着自己的好事。不过张萸端详着这两人,都是陌生的脸孔,只除了那女子眉眼间和温颐凡有些相似,是个会艳惊四座的绝世美女。
有什么闪过了张萸脑海。呃……嗯,看来她看见不该看的了。张萸只好急忙起身,女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,而男人的龙袍大敞,露出了……她吓得转头当作没看见,然后急急忙忙地转身要走,心里隐约知道这个梦可能是某人的“记忆”,以这样的方式窥探他的隐私让她有些慌乱,只好佯装什么都不清楚地道:“好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咱们去别的地方!”
但就在她前脚要离开凉亭时,却瞥见凉亭一角的椅子上,一个大约两三岁的小娃儿趴着状似睡着了。
纯粹是出于母性,她走了过去,“这里有个小孩欸!”怎么让小孩睡在这里啊?会着凉欸!她蹲下身,却发现那眉清目秀的小鬼似乎只是装睡,眼皮跳动着。
“啊哩!小孩子不可以看这个啦!”她嚷嚷着,话落,却顿住。
如果这是温颐凡的记忆,那他当然也得在场才会有这段记忆,那么此刻这里可能是温颐凡的,只有……
张萸倒吸了口气,真希望回到过去,把小孩的眼盖住。
让三岁小孩看活春宫,难怪长大这么……呃,这不是重点。张萸有些生气地看向已经交战到一发不可收拾的狗男女,瞬间却讶异地张大眼。
只见女人跪在男人两腿间,含住了硬挺的男铁,而原本堪称相貌堂堂的男子那副销魂欲死的模样,看得张萸真想一巴掌甩过去。
嗯,温颐凡在她身上做那些害羞的事时也有这表情,但她却觉得他的模样让她浑身发热,口干舌燥,更想一口吃掉他。
最后男人嘶吼着,仿佛被挑逗到极限,终于在女人嘴里攀升到了极乐世界……
原来还有这一招啊!
但紧接着,凉亭里,除了张萸以外的人都消失了,包括那小孩。
张萸看向一阴沉的温颐凡,有些尴尬,但更多的是不舍。
“嗯……很多事情,过去就让它过去吧。”她一脸遗憾与同情地拍拍他的肩,温颐凡一阵无语,然后又有些好笑,捏着眉心,扶住额头。
“竟然会带你来到这里……”他最厌恶的地方。
嗳,她最不会安慰人了啊。好可怜,小小年纪就看这么重口味,长大后心里某些地方会长歪掉吧?张萸看向竟然已经穿上一身玄端的温颐凡……
温颐凡顺着她的视线,顿了一下,才道:“以前在这鬼地方,我都这么穿。”包得越紧越自在,就是觉得那深宫中的淫秽记忆让他浑身不舒服。
张萸挑眉,露出了……让温颐凡头皮发麻,而且觉得不太妙的笑。
“很好看啊。你穿这礼服真是好看。”她朝他走来。
虽然被夸得挺心花怒放的,但为何他就是觉得她的眼神不太对劲?“谢娘子夸奖……”他默默向后退,可退没一步就停住。
只要她朝他走来,他就舍不得后退,这都成了这一世的直觉反应了。
“书呆啊。”张萸两手按在他肩上,这明明是他的梦,可对张萸武功高强的记忆太鲜明,他立刻就被按到背脊只能贴着梁柱。
“娘子不能改口吗?”他似乎有点委屈。
“我觉得很可爱啊!”她又轻佻地搔了搔他的下巴,见他被柱子困住,笑得更邪恶了,“你知道,粽子为什么要包起来吗?”
“……”这什么问题?温颐凡俊脸有点黑。
“因为,”张萸自顾自沉醉地道,“剥开粽叶的时候,看到结实的内馅,会有让人流口水的幸福感。”
“……”温颐凡默默怀疑,他在房间对她做的那些下流行为,要开始产生报应了。
“来吧,让我剥开它们!让妻子幸福到流口水是丈夫的责任!”张萸朝温颐凡的腰带进攻,而温颐凡闭上眼,认命地放弃抵抗。
张萸还把腰带往后飞甩,而剥开层层衣衫,露出他大片象牙色胸膛时,她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过头去舔了舔。
呵呵呵,从头到脚都是她的,她爱怎么舔就怎么舔。妄想连连时还看见温颐凡白晰的俊脸别扭却泛起赧色、秀色可餐的模样,她觉得口水更泛滥了。
想起在新房里他所做的事,她立刻伸出咸猪手,揉起了他的胸膛,甚至以手指夹起他的ru/尖狎玩。
“不……别这样……”他的嗓音有点喘。
张萸以前听过一个淫棍说,女人喊不要就是要。当时那淫棍正在调戏良家妇女却倒霉地被她发现,被她恶整到几乎不举。只是如今张萸突然明白世间所有恶棍的淫念所为何来了!
她的男人喊不要时,她只想立刻推倒他啊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