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袭者似乎没料到他会回敬这一招,让回剌的箭矢射中的竟然不在少数,哀号声此起彼落。
「尉隼,」白之轩终于拥着吓到失魂的雪姬坐回马上,只是刚才是两人各骑各的马,这次变成共乘一骑,然后他一声令下;「一个都别让他们死。」
雪姬没有机会见识到尉隼是如何英勇神武完成白之轩所交付的使命,因为当两人跨上马背的同时,白之轩已策马疾驰,把偷袭者远远拋在后头。
「这就是你说的猎人变成猎物的情形吗?」好险,命还在。
「是不是很惊险刺激?」
雪姬凉凉的开口。「还好啦!」
反正危机已经解除,她才不怕哩!「你刚才为何不准尉隼杀了他们?他们要你的命耶!」
她一点都不信他会有多仁慈。
「有胆打扰我秋狩的兴致,就该有勇气承受我的惩处,我个人比较喜欢一个一个捉来慢慢拷问;顺带一提,尉隼的狩猎方式一向和常人不同,他喜欢把人当猎物追逐,所以每次的秋狩,我都要单独行动,引一些笨蛋出手好让尉隼有猎物可以玩。」
「是吗?真看不出来你们主仆俩都这么特别啊!」特别的变态。
「妳也很特别啊!很少看到姑娘家见到刚才那种场面,能像妳这样临危不乱的,不简单啊!」但他的语气听起来,根本就不像字面上那个意义。
雪姬不信地回头瞄他一眼,果然见到他闷笑的嘴脸,虽然没笑出声,但他那张嘴根本已经咧到耳边了。
「太可恶了!我知道我刚才是被吓得哇哇叫没错,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和尉隼一样身怀绝技,又对那种场面司空见惯,任何人有像我一样的反应都是正常的!」关于这点,她一定要解释清楚。
「是,所以我说妳很不得了,竟然没晕死过去。」
是喔~~她还得感激他的称赞不成?
雪姬冷哼一声,挣扎着溜下马。
白之轩没有阻止,径自勒住缰绳,对她的任性在别人眼中可说已是纵容,任她为所欲为了,但她不会知道,他也不会拿这种事放在嘴边。
就像他最初对尉隼说的那样,他要看她能玩到什么地步。
但,真只是这样吗?
他跳下马,环视周遭一圈,暂时还找不出此地潜在的危险在何处,直到……
「白……白之轩,我没有办法确定这……这东西到底是小狗还是什么的,你可不可以过来看一下,牠、牠一直咬着我的靴子,让我很困扰。」
白之轩循声望向雪姬所站之处,就见到雪姬整着人僵得像块木板,而她的脚边竟真如她所说的,不知何时跑来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狗……不,他再定睛一看,非常确定那不是狗!
「牠……是不是长得很奇怪?」雪姬苦笑着一动都不敢动,更别提弯下身去摸摸小动物或是挥开牠了。
连她都察觉这小动物的怪异了,更遑论以狩猎为乐的白之轩。
「那不是狗,拜托妳别逗牠玩好吗?」白之轩咬牙切齿,头痛的闭上眼。
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逗牠玩了?!」雪姬同样咬着牙。
她都吓得满头大汗了,还要逼自己不准冲动得像刚才那样乱叫,很不容易他知不知道?
「好,妳真的很了不起,现在,乖乖的走过来,要很轻很慢……」白之轩边说边从马鞍上抽出他的随身宝刀,还不忘要眼观四面、耳听八方。
因为他们都知道,不管是猛禽或野兽,只要小只的出现在这边,大只的通常不会离得太远。
「白、白之轩……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妥当,尉隼为什么没有出来保护你?」
「他也在忙。」他尽量轻柔的回答她。
原因是,他若不这样,必会很失态的爆笑出来,但现在实在不宜如此打击她。
因为,雪姬虽然很努力的想要又慢又轻的走到他身边,但那只小动物不知怎么搞的,特别喜欢她的靴子,竟死咬着她的靴子不放。
结果就变成雪姬一拐一拐缓慢靠过来,脚上还用力拖着一只四体着地的小动物。
不过,现在让他笑不出来的已经不是会不会打击到这位小佳人的尊严,而是他确定,那只大的已经出现在他的前方,并且,是只非常稀有又巨大的白老虎。
「够了,快过来!」
白之轩一把将还差自己两步远的雪姬扯到身后,然后,他惊骇的听见后方传来另一声警告的低鸣。
有两只!
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,让他感到生命受到威胁,并且同时发现想要保护某个人的决心更甚于自己。
即使冒着生命危险,也在所不惜!
「妳先上马!」他扯住早焦躁不安的马儿,让雪姬跨上去。
「你呢?我不能丢下你!」体认到情况的危急,雪姬一点都不敢大意。
「别傻了,我还得靠妳帮我引开牠们哩!当然得分头行动。」他帮雪姬掉转马头。「记住不要回头,不要放松缰绳,用妳得之风城的精湛骑术,一定要把自己安全的送回营地。」
「好,我听你的。」
雪姬不管白之轩拿自己当诱饵是否太不人道,她只想到或许这方法真可让两人都保命。
至于白之轩,却只觉得眼前的她认真听话的模样才是真正可爱透了!
「走!」他挥刀轻划过马身,让马儿因受惊而狂奔。
雪姬听他的话放马狂奔,双手把缰绳抓得死紧,一刻都不敢放松,疾驰的速度让两旁的粗枝树叶在她脸上身上划出细长的刮痕,就连流窜的气流都刺得她双眼难受得流泪,但一想到身后,可能就追着两只可怕的猛虎……
但也可能并没有追来!
雪姬突然被风吹醒了理智,加上一路上除了马蹄踢响路面的声音和她的喘息外,四周真是静得出奇。
她快速的转回头,确定了刚才像闪电般闪进脑中的想法后,毅然决然的掉转马头。
她真是笨,竟然真信了他的话!
她早该想到的,依他傲慢自大的性子,怎么可能拿她来换取自己喘息的空间,那种人怎么可能!
那种人最喜欢自以为了不起,能当英雄,就不会做狗熊。
老天爷,希望还来得及……
雪姬根本没想到就算真如她想的,那她转回去又能帮得了什么?
顶多替他收尸或是……一起死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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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之轩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上沾满鲜血的宝刀,再低头望向地上两具已然毫无气息的巨兽,还有喷洒在四周腥臭可怖的鲜红血迹,但这些都比不上飞溅到他身上的血迹那么令他难以忍受。
若不是为了保持毛皮的完整性,害他有所顾忌,不得不挑牠们的肚子来开膛的话,他根本不会有这么狼狈的一面,尤其雪白的衣杉沾了血更丑了。
*「……感觉,并没有原本以为的那么困难嘛!」白之轩冷冷地低喃。
只要让他无后顾之忧。
可见方才出现的紧绷情绪,全是因某个人而起。
脚下某一点的骚动又引起他的注意,是那只引起这场杀戮的幼虎,白之轩想也不想的把刀锋移向幼虎的咽喉,对他而言,猎物无分大小,全都是可以任意宰杀的禽兽。
「白之轩!白……之轩?」
马蹄随着喊声传来,白之轩在一瞬间马上脱下嗜血冷酷的面貌,懒洋洋的笑容自然而然也回到脸上。
他找到更能引发他热情的猎物了。
一脚踢开躲在他脚边哆嗦的小白老虎,刚转身,雪姬已经一马当先的扑进他怀里。
「白之轩?你没事吧?我还以为……我真的好怕……」
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,一股箝制的力量早已经托起她的后脑勺将她带到他眼前……
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自然,彷佛是她自动迎上他的吻,她因惊讶而张嘴抽息的举动,刚好让他顺利的滑进她嘴里,吮尝得彻底。
这次跟上次的又完全不同了,感觉上他像是在隐忍什么,但更像是她在不知不觉间释放了他身上的某样东西,而那东西正威胁着她。
雪姬凝结在自己的混乱里,但很快的,她就什么都无法思考了,这是个可怕的发现,只要他想并真的碰她时,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,更遑论抵抗了。
还好在她还没被彻底征服之前,白之轩已自动退开,但仍抓着她的身子,免得她一时脚软,瘫在地上。
「我还活着。」他嘴角眼底满是得意的笑。
她喘着气。「你不应该这样……」
「为什么又跑回来?」
咦?「我……」哑口无言。
「我不是要妳回营地吗?」
啊!「……」
他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问话方式,又一次害她变成白痴。
「到底是什么原因,让妳以为我的命令是可以任意违抗的?」
「可是我……」连关心都不行吗?
「够了,」白之轩冷冷打断她,眼神却比他口中吐出的话狂热百倍。「我给过妳机会。」
「你在说什么啊?」她怎么听不太懂?
但抬眼看清他那双眼后,却让她有种拔足狂奔的冲动。
她实在不该回来的!应该听他的话,回营地或是直接驾马跑回金波宫躲起来才对。
反正祸害遗千年,她根本不必担心他的死活。
这时的白之轩,平淡的语气稳稳传来他坚定的意志。「我根本一开始就不该浪费那么多时间陪妳玩的,现在不管妳玩够了没,游戏都该结束了,韩瑞姬。」
「什么游戏?谁在跟你玩游戏?」
雪姬不得不强自镇定,实在是因为她已经吓得脑中一片空白,完全不知该怎么跟他拆招,尤其当她还不确定他所指为何?
白之轩不仅没有响应她,还一手卷起她的身子跃上马背,在雪姬惊觉所发生的事之前,眼前人影一闪,是尉隼赶到。
「属下来迟……」
「不关你的事,那边都处理好了吗?问出是谁指使的吗?」
「是,属下已查出宁将军和此事脱不了干系。」
呵呵!看来宁妃的家人来讨公道了,而,他也等得够久了,这宁氏一族早在他铲除名单中。
「很好,你先退下,我听见有马蹄声正住这边过来,为免扫了大家的玩兴,你替我搞定吧!」
「是。」
「等等……」雪姬原以为多了尉隼的存在,自己该安全些才是,没想到……
她心急的望向尉隼方向,希望能得到一点援助,没想到尉隼只是低着头一副恭送的模样,两人连最简单的视线相接都没有。
白之轩察觉她的想法,环拥她的力道因此更为有力,警告的意图十分明显,在雪姬绝望地想挣扎前他扯动缰绳,带着惊惶失措的雪姬快速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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帐子内,一场火热的竞赛正展开中。
「白之轩……住手……」
雪姬的身子被锁在白之轩坚实厚重的虎躯之下,他身上那件沾满血的外衣早在一进帐子时就被他撕扯下来,现在他的目标是连她的也一并撕毁。
「乖,听话,我现在就要妳。」
这教她怎么乖乖听话?!
「不可以!你以为你是谁?你要我,我就得乖乖听话?」很不给脸的拍开他的狼手。
「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吗?早告诉过妳,在白鄂宫内的一切全都是属于我的,我没有在一开始就要妳,并不代表永远不会要妳,」
他只是要看她能玩到什么地步。
没想到先投降的会是他,他已经无法再任她在他眼前放纵她的魅力却不伸手沾染,他的耐性已经用尽,但他不会傻得让她知道一切。
他现在就要她!
如果尝过她后,能让他对她降温的话,或许会有点失望,但至少不是对他自己失望。
「不行……」雪姬抓住他正探进她亵衣的毛手,却摆脱不了他一再偷袭的吻。
「还玩不够吗?我自认为对妳已经够纵容,也给了妳够多的时间证实妳的魅力,这样还不够吗?」
AA 他不放松的啃咬她已然红肿的小嘴,在她无从他顾时,轻扯下单薄的亵衣,大掌随即覆上柔嫩的乳丘,任她在他嘴里惊诧抗议,也不放过碰触她的美好。
雪姬的抵抗很快地只剩下无辜的娇喘,直到他的侵略蔓延到她全身,当她惊觉到下身的亵裤已然被褪下……
「不要……」
她的拒绝依旧没有得到响应,她甚至绝望的感觉到他探索的热吻已经游移到她敏感的腿间……
「不要!求你……我拜托你……」
A0 她的恳求和低泣终于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,只见白之轩无限怜惜的将她拥入怀中,把她当成宝贝似的哄着。
他以为是他的热情吓着了她。「这次秋狩结束回宫后,我要册妳为妃。」
册把?他以为她在意的只是妃后的名分?
「我该为此感到高兴吗?」
「本王允妳不用磕头谢恩。」
本王?「你是当真的?」
「君无戏言,」他以为有了他的保证,她该满足的,没想到……
「即使我并不希罕?」
白之轩原本高昂的兴致马上被人泼了冷水,清醒过来。
「不希罕?我相信我绝对没有听错,妳不希罕?」他瞇起双眼,嘴角泛起危险的冷笑。
「我……」在他的瞪视下,雪姬艰困地吞咽口水,就连抓着毯子的手都不自觉的颤抖。
「我不能!我不否认你对我的影响力,你让我很迷惑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郡种感觉,但我还是不能把自己给你!」
「为什么?妳最好能说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,即使用编的妳也要编出一个,要不然,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一时失手毁了妳哪!可爱的瑞姬。」他边说边伸手勾画苦她裸肩上的肌肤,引来雪姬一阵寒颤。
因为即便是咬牙切齿说着狠话,白之轩都不忘给人一朵寒到骨子里的佞笑。
「我知道你只是觉得我很有趣,所以,你总要逗着我玩儿,但我只是个平凡到让人容易厌烦的普通女人,你纳我为妃又如何?半年一年过去,当你厌倦了我之后,我还能保有妃位是万幸,我只怕你一时兴起把我给了人……」
「只要妳不犯错,就永远不用担心这一点。」
「所以,我连当人的资格都没有了,只要是人都会犯错……」
没听她把话说完,白之轩已经不耐烦地转身下榻,这些后宫女人……该说全天下女人所关心的事对他来说都太渺小琐碎,他从不浪费心思去参与。
「我是疯了才会在这里听妳的疯言疯语!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妳进宫,让妳进驻翠薇宫,除非妳想抗旨,否则回宫之日,就是妳进翠薇宫之时!」
「我死也不会进那个翠薇宫!」她以同他一样冷傲的声音,让他知道她也有不输他的意志。
「妳以为我不敢杀妳?」大胆的女人!
她该不会以为她真有让他不顾一切的魅惑力吧!
「不,我知道女人对你来说不值一哂,即使我曾短暂让你迷惑,但你还是拥有最后的决定权,决定我的生死,决定要不要不择手段得到我,我们之间,你是占有优势的那个人。」
「那就别反抗我。」
这女人为什么要这样的与众不同?
她只要在他提出册妃时,高兴的点头就可以了,为什么还要说一大堆欲拒还迎的屁话?
「要我别反抗你,只有一个办法。」
「妳说。」他等着,等苦看她能变出什么花样。
「不是妃,不是翠薇宫,也不是后宫其它的宫位,我只会进一个地方,就是我现在待的地方。」
白之轩不大懂,但隐约又似抓到了一点头绪,他瞪着她,像第一次见到她一样。
回想起最初怀疑她的来处时,他就设定了两个地方,一个是慈云宫,另一就是金波宫。
现在她既然要马上住进去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……
「金波宫!」他恍然大悟。
「我见过的女人当中,就数妳的野心最大,其它那些女人即使想得发疯,在我面前也只敢忸怩作态,就只有妳!只有妳敢当着我的面,伸手跟我要那个位置,我甚至有点佩服妳了。」
她没理他的冷讽。「我一定要的,你知道我是谁吗?」
「韩瑞姬,如果妳没骗我的话。」
他最后补上那句无心的话,害雪姬紧张得差点岔了气。
「而你的新后就叫韩雪姬!你不会一点怀疑都没有吧?」雪姬斜瞄他一眼。
「她叫韩雪姬?嗯!好象有点印象……」
他对新后的彻底忽略,让雪姬寒透了心,也因此,更肯定要把计画执行成功。
「我是她妹妹,你在新马房里见到我其实一点都不奇怪,我是随这一批新马进到白鄂皇宫,也是应姊姊的邀请,留下来陪她的。」
「所以,妳该更没有理由拒绝我,留在翠薇宫,妳可以长伴那个女人。」
那个女人?!雪姬硬逼自己深吸一口气,才没有当场对他狂吠。
「你还不懂吗?风城虽然只是个小部族,但对那里的人来说,我们姊妹俩是负有外交使命的公主,我们的婚嫁背后必有利益合作,白鄂选了我姊,我或许明年或后年就要许给某个邻国。」她看着他,回想着这几个月来,他是如何的忽略金波宫,更坚定了她行动的决心。
「只能一个,而你选了雪姬,即便再不愿意,你对我都要放手。」
「妳真的希望我放手吗?妳以为那个女人是我自己选的吗?该死!我甚至连她长得怎样都不知道!」
她在心底轻哼一声。「我们是姊妹,如果我的长相还入你的眼的话,要喜欢她应该不难。」
「但我只要妳。」
他的话让她心悸,但……「我明天马上回风城,只要我离开,你就能忘记我,也请你善待雪姬……」
一听见她要离开,白之轩狂吼出他的挣扎。
从没有人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,但在她面前,他似乎一直在节节败退,她果然不同凡响,她抓住了他,这一点是他不能否认的。
那就认输吧!
既然想得到她,又不想伤害她,给她一个后座又算得了什么?
「要走的也该是她,不应是妳!」
「你、你什么意思?!」哇~~好象成功了耶!
「妳说的,选择在我,上次我没有选;这一次,我不打算再让妳溜掉,妳只要金波宫,我就给妳金波宫,反正这位置本来就是给风城的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……」
「我会如妳所愿,谁教我对美人儿的要求一向无法回绝,这次我会允了妳的要求,让妳成为白鄂的新后,希望妳也别让我失望,我要得到的不仅是妳的人,我还要妳身上那颗我一开始就要定的东西,妳会毫无保留的交出来吗?
「事实证明,我可以为妳做到这个地步,妳呢?妳承受得了我的索求吗?妳的心和妳的身体,我会要回我应得的报偿。」
「任何女人都会甘愿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你的。」她安抚他。
「包括妳在内?别急着回答我,留待以后证明吧!我答应妳所有的要求,只为了留住妳,这样的决心妳该明白,妳若无法响应等量的东西和忠诚的话,我会要妳死得很难看。
「所有女人当中,妳是唯一让我想珍惜的一个,别让我失望啊!韩瑞姬。」
又是韩瑞姬,好几次当他用这种亲昵低哑的语气唤这三个字时,她都有股冲动想捂住耳朵。
她觉得这名字被他侵犯染指了,但也可能是她宁愿从他口中吟嚷出来的是另一个名字……也不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