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想像,三天前她还是“白鹤山庄”的犯人,现在却可以悠闲地在客栈里泡著热水澡。
下解药之后,她胖嘟嘟的身休逐渐消下去,庆幸地,不像吞毒时那般,身休因为浮肿变形,像要炸开似的痛苦。
下解药后,身体恢复了苗条,手臂和双腿恢复了修长,十根手指也一如最初的纤细,水里映出她情秀的脸蛋。
钱老板的女儿说,独孤晦玉吩咐他们,特别将花瓣洒在热水里,热气中拱著花瓣的香气,芬芳迷人。
在书上看过,姑娘家用花瓣来抱操,身上除了染上花香,对肌肤也有养颜美容的功效,想不到独孤晦玉有这么细腻的心思
热气让她的脸红通通的,她有多久没这般放松了?这一路来,遇到太多的事,跌跌撞撞地走来,任务总算告一段落了。
热气氰氯,抱得如此舒服,让她昏昏欲睡,忍不住打起了小吨。或许是太放松的关系,她的警觉性也变得迟钝了,投发现有人进来,欣赏著抱在操捅里的她。
独孤晦玉饶有趣味地欣赏小兔子,瞧她头点得都睡著了,而且还快要沉到水里去。他特意挑这问客钱的上房,就是因为它有专属的浴房。
出外回未,办完事后,正好赶上她的沐浴时间,他很自然地把衣衫裤子全脱了,跨进大木捅里,水一下子就满了起来。
梁静因为水面的彼动而惊醒,张开眼一见到独孤晦玉,她顿时惊惶无措。
“我在洗澡,你怎么可以跑进未?!”
“你最好快点习惯,因为以后这会时常发生。不过话说回来,你若是不习惯也投关系,我挺中意你这慌乱的俏模样。”
她的身体很热,脸儿红通通的,脸上没了平日的冷静。这人老是以吓她为乐,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,独孤晦玉会找机会吃了她,可是她没料到他会直接闯入浴房,而且他的表情和眼神都传递著他的企图,丝毫不掩藏。
“你别这么急,我……”她试著想拖延,但是很快便明白过未,独孤晦玉存心找她沐浴的时机,就是晓得这时侯的她最无法抵抗。
“我不能等,虽然我们己经远离“白鹤山庄”,但是李慕怀也并非泛泛之辈,料不准他何时会找未,若是让他知道你……”
话顿在这儿,他的手正托著她的下巴,鹰锐的目光锁住她,而她怔怔地望著他,脸儿潮红,正在听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,但他投再说下去,却突然转了语气。
“总之,你迟早是我的人,早吃晚吃都一样,不如现在就让生米煮成熟饭。”
怎么听起来像是买菜煮米似的?她是包子、馒头吗?
不给她思考和拒绝的余地,独孤晦玉快速将自己洗了洗,然后一把将她从木捅里抱起,用布巾擦拭她涅掉的头发。相较于她的慌乱,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,很自然地帮她从头打理到脚。
“你、你……别看……”
“那是不可能的。”他的笑容向来很魅惑,尤其此刻,精灿的眸光带著火热,滋著想要她的欲火。他熟练地用大布巾擦拭她的身体,也把自己擦干,然后将大布巾往地上一丢,拥著她,灼烫的唇烙下,火舌侵入她甜蜜的口中。
梁静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处子,哪禁得起他这番吮吻逗弄?被封住的嘴唔唔地抗议,却也只是更增加他的乐趣。
……
梁静不知道欢爱是何时结束的,因为后来她昏了过去,等到醒来时,她睡在独孤晦玉的怀抱里,他正轻抚她的发,见她醒来,他那轻漾的笑容,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美的,不输给师父呢,她看得痴了。
她全身无力,任由独孤晦玉将她扶起,半卧在他怀里,然后他将一碗扬药端到她嘴边,嗓音温柔得简直要腻死人。
“把这喝了。”
她看著这碗黑抹抹的杨药,竟是她没闻过的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安神汤。舒缓女人初次的疼痛,你会舒服点。”他笑。
她脸蛋一红,瞪著这个始作俑者,却又为他的亲手伺候感到心窝一暖,柔顺地喝了。
长发披散肩膀的她,初尝甜果后,仿佛是经过一场洗礼,多了分女人味。
激/情过后,他搂著她,摸著她的秀发。她己是他的女人了,这个小东西,己经有了印记,人己经属于他,从今而后,当然是跟著他了。此刻的她,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怀里,任由他轻抚她的秀发,他总算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了。
她没想到,会有这么一天,她会趴在赤裸的胸膛上,乖顺得有如一只猫,依偎在他怀里。
“你的父母呢?”他问。
“我是孤儿。黄河溃堤后,我和父母走散了,那时候我才五岁,就成了难民,是师父收留了我,从此以后,我就跟著师父。”独孤晦玉心想,原来如此。
“你毒术厉害,武功却平平,难道你师父投教你武功吗?据我所知,令狐绝的武功盖天下。”
“师父自幼就教我使用药草,但是从投要求我在武功上精进。师父说,他不想教我拿刀剑杀人,还说杀人这件事不适合我。”独孤晦玉突然将她紧搂在怀里,大掌伸出,抚摸著她膛部的线条。这张沉静嫣红的膛蛋,有著纯净却又多忧的眸子。
他淡淡地逸出了一句话。
“的确是。”
“是什么?”她被他说的话给弄糊徐了。
独孤晦玉回想起初次见到她,就觉得她像一只迷失在丛林里的小兔子,是那么的安静,又仿佛极力要把自己隐藏起来。
她年纪小小就成了难民,就在黄河馈堤那一天,那时候的她,才五岁哪!
“跟我说说你那时候的经历。”他想知道她的一切,想知道这个小东西受了多少苦。她安静的眼中,似乎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。
她想了想。
“我只记得,爹娘不在身边,我找不到他们,只好自己躲起来,因为那些受不了饥饿而争食的大人们,连死人都敢吃,为了生存下去,肉弱强食显现出来了,人性的黑暗面在此一览无遗……”
在她眼中,那些大人跟吃人的老虎和饿狠一样,没有差别。
那时候,她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哭闹,而是躲在一边簌簌发抖,安静地没有出声,这一躲,就躲了三天三夜,不吃不喝,只是睡著。
当她醒来时,发现大人们都不见了,其他同龄的孩子们也不见了,天地安静得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“然后……”她的唇角微微扬起。
“我遇见了师父。还记得,那时候在自己饿得意识昏迷之前,有个人站在我面前,用著温柔的眼神看著我,当时我感觉到,他跟其他人不一样,在他身上,能感受到一股平和之气。师父那温和的笑容,是我在这世上见过最美的笑容。”
那时候师父对她伸出手,仿佛是给了她一个救赎,一个依靠,她不由自主地把小小的手放在师父手上,而师父的大掌又厚又温柔,热度温暖了她冰冷的小手,传到了她全身。
那一刻,她才真正地掉下眼泪。在她回神时,己在师父怀中哭得像个真正的孩子,将她的恐惧全哭了出来,而师父则是温柔地抱著她,任由她哭著。
独孤晦玉在一旁看著她,见到她如此柔和的表情,没想到她也会有这样迷人的一面,而这表情,竟是在想著她的师父,一股妒火不禁升起。
他突然将她一把抱在怀里,动作有些粗鲁。
“你今后只可以靠我,不必再靠你师父!”
她望著他,这话很让人感动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她嗅到一股不开心……
是多心吧?
“独孤晦玉……”
“嗯?”“不,没什么。”
他翻身,将她置在身下,审视她的脸。
“有话就说,不准隐瞒。”
“万一“白鹤山庄”的人发现是你救了我,你将与“白鹤山庄”为敌,不怕吗?”
独孤晦玉挑高眉,颇为意外。
“你真的这么想?”
“这样想有什么奇怪?”
“我很高兴,你在担心我。”担心就表示在乎,在乎表示她的心在他身上,他除了想要她的人,更重要的是想要她的心。
梁静不由得红了膛。
“我……我当然会担心呀,因为我不想连累你。”
“但是我己经被你连累了。”
“咦?”她抬起眼,瞧见他唇角泛起的浅笑有著促狭,知道他是故意的,不由得咬著唇雏,忍不住顶了一句。
“你自找的,怪谁?”
俊美的黑眸蓦地转为锐利,为她的性逆顶嘴而进射出利芒。
一接收到他危险的目光,她自己也吓了一跳,习惯性地下意识想要逃。
可是如同她一般,她一有反射动作,他这头也立刻采取捕捉姿态,将她缚住,灼热的鼻息欺近。
“居然敢说我是自找的?你好大的胆子!”
她忍不住缩著头,好可怕的眼神,好可怕的表情,脾气不好又霸道,她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男人呀?
明知他不好惹,她又为什么要故意说出他不爱听的话惹他生气呢?她一向会察言观色来明哲保身的,却发现自己在独孤晦玉面前,忍不住会兴起一股想任性的心态。
那原本很可怕、杀气十足的面孔,夹然笑了出来,令她呆愕。
“原来我的小兔子,也是会生气的啊!”
她呆呆地望著独孤晦玉的笑容,那眼神转成了温柔,湛放出深邃柔情的光芒,这笑,仿佛要融化了她。
“我喜欢你生气的样子。”他吻住她。
他笑得开怀,弄得她意乱情迷,她迷惘了,都不知道自己该拿他如何是好了。
原来,他是在逗她,他也会有这种爽朗的笑容。她不懂得撒娇,也不懂得打情骂俏,只能皱起眉头。
她一副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的模样,更让他笑开怀。
一把将她搂在怀里,还摸摸她的头安抚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