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主动让他觉得有趣,想不到她的性子如此大胆,既然如此,他就来看看她要如何取悦他?
白雨潇倾身吻他,以舌尖勾着他的舌,吮着他的唇,美眸却闪着顽皮的狡芒。
她一边亲吻他,一边偷偷将事先准备好的工具拿出来,趁着司流靖放松警戒,享受她由上至下的亲吻时,将工具慢慢的套上他的四肢。
司流靖一惊,原本放松的俊容变得阴沉。“你干什么?”
他的双手、双脚皆被绳子套住,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,他施力想挣开,却发现这绳子十分牢固。
“王爷别挣扎呀,这绳子虽是用牛皮筋制成的,不会伤肌肤,但若是您用力扯动,还是会撕扯到伤口的。”
“你竟敢绑着本王?还不快放开!”这时候他便自称本王了,无非是要提醒她别忘了身分,虽然她救了他,可不代表她能对他恣意妄为!
“哎呀,王爷勿恼,水儿这么做,全是为了王爷好呀。”
“喔?你倒说说,是怎么个好法?”他的声音带着威胁的火气。
白雨潇既然敢绑他,就没在怕的。
“上回王爷太过勇猛,扯裂了伤口,好不容易伤口开始愈合了,这回可不能再裂开,于是水儿想出此法,为了避免王爷动作太大,所以未雨绸缪先绑着您,如此便万无一失了。”
司流靖原本阴沉的脸色浮起一抹温柔的笑。“原来如此,本王倒是错怪水儿了,但水儿多虑了,这次本王会怜香惜玉,不会像上回那般激烈的,你还是把绳子解开吧,本王想好好抱抱你。”
信你才怪呢!刚才还凶巴巴的口气,这会儿突然这么温柔,事有反常即为妖,我若是现在放了你,怕不被你整死呢!
白雨潇心下想着,嘴上却娇滴滴的回应。
“可是水儿心疼您呀,王爷玉体珍贵,水儿不能冒险,请王爷放心,水儿一定会把您服侍得…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欲仙欲死?”
司流靖气笑了,她要让他欲仙欲死?好,他磨牙等着,若是她没让他满意,就轮到他教她欲死不生!
白雨潇解开他的裤子后,像是想起什么,突然下了榻。
司流靖错愕,她居然就这么把他晾在床上?任由他下半身立着凉快?
“你去哪里?”他又想磨牙了。
“王爷别急,水儿忘了东西,去去就来,乖喔。”
敢情她是在哄三岁小孩吗?司流靖长这么大,还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对他,明知他是陵王,嘴上喊着王爷,但行为举止却一点也不害怕,教他愤怒的同时,却又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。
白雨潇从柜盒里拿出赵老头给她的瓷瓶,然后又咚咚咚的跑回来爬上床。
司流靖恼恨自己看不到,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不知她在搞什么,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让人很毛!
“你现在解开还来得及,否则本王——唔!”他冷沉的声音突然变得压抑,因为水儿突然用手抓住了他的***。饶是再强的男人,***被人家抓住,多少都会觉得气虚。
“你在我那里涂什么!”前头还能恶声恶气的质问,但此刻***在人家手上,让他的声音都冷硬不起来了。
“这个叫做神仙油,可是个好宝贝呢,听说涂了这个,做起来会很舒服喔。”白雨潇愉快的说,嗓音又软又甜。赵老头说把这东西涂在男人的那里,可以减缓女人的不适。
白雨潇曾经听三师姐花千千说过,男人的这里是最敏感的,随便挑逗都会让男人喊爹叫娘的着火,她将神仙油涂在上头,又是摸又是揉的,果然就瞧见司流靖胀红着脸,急促的呼吸让胸膛起伏剧烈。
男人这儿可真神奇,亲眼见到“他”在自己的左搓右揉下变得一柱擎天,原来可以变得这么大,难怪她会觉得疼呢,想到这里,她有些气,禁不住用力的捏了下。
司流靖倒抽了口气。“轻一点!”
哼,你也知道疼啊?白雨潇暗暗得意,能够掌握男人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呀,瞧他任她宰割的样子,原来只要掌握得当,女人也可以让男人嗯嗯唉唉的。她好奇的盯着司流靖,果不其然,在她的按摩之下,原本阴沉的脸色渐渐染上红潮,连呼吸都变得沉重。
“王爷,舒服吗?”她的嗲音拉得老长。
“你把我绑着,怎么会舒服!”
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,如果不舒服,你这话儿能这么威武?
“王爷别急,水儿会让您更舒服些。”
白雨潇差点没被自己嗲声嗲气的声音给笑死,其实她的性子不是这样的,只是故意装狐媚,没想到却差点先把自己给逗笑,她极力憋着不笑出声。
司流靖很不想承认,可她的确把他弄得很舒服,却也很不满足,yu/望一旦被撩起,就如同一个无底洞,会渴望得更多。
……
白雨潇被他连哄带骗的说服着,只好再尝试一次,偏偏整个过程只能由她主动,他只有被动的分儿,就像到嘴的肥肉一直在嘴边游走,闻得到却吃不到,到痒处却不用力,简直痛苦死了,他熬着、憋着,yu/火无处可宣泄。
最后她实在怕了,任性的丢了一句不负责任的话。“还是不要了,下次吧。”
司流靖感觉自己某根绷紧的弦断了。她说不要了?她竟敢擅自说不要?!
他怒极,反而阴恻恻地笑了,很好,她把他绑了,裤子脱了,油也抹了,火都点着了,最后却当头浇下一盆冷水,说她不玩了。
他堂堂陵王长这么大,还没被女人在床上这么耍过,她这欲擒故纵的手法也玩得太过头了。
“给你一次机会,立刻给我回来完事。”他冷冷的警告着,太过平静的语气反而有股森冷的寒意,让人没来由的一颤。
白雨潇小心翼翼的看着司流靖,她把人扒光后,又晾在床上置之不理,这么做的确有点不厚道,但想起上回他禽兽般的行径,她又觉得自己没错了。
“还是下次吧,上回你弄疼我,这次我让你难受,就当一报还一报,两不相欠。”
敢情这种事还可以一报还一报,两不相欠的?司流靖气得额角青筋凸起,很好,别说解毒了,被她搞到走火入魔都有可能!
他会让她知道,别惹怒欲求不满的男人,那绝对比惹上一头凶狠的兽还要严重十倍。
白雨潇知道他生气了,便好心的帮他用被子遮挡一下。
“你别气,我去熬碗药给你,喝了降火气。”说完,她就想当作没事般的离开,却突然听到“蹦答”一声,她愣住,还反应不过来,下一刻已被司流靖给狠狠抱住。
“啊!”想不到他居然扯断了绳子?她吓得大叫,可想逃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你胆子不小,敢这么对我?”他龇牙咧嘴的冷笑,每一字都是磨着牙挤出来的,听起来着实渗人。
白雨潇心虚的慌了,赶紧求饶。“哎呀,我跟你开玩笑的,我怎么可能走开嘛,这叫闺房之乐。”
“你还有理?信不信我把你也绑在床上!”
开玩笑,如果被他绑了,她不死也剩半条命,为了浇熄他的怒火,她赶忙送上香唇堵住他的嘴,不让威胁的话再说出口,又亲又吮的讨好他。
……
在yu/火得到宣泄后,司流靖依然不肯放开她,事后还吻着她,揉着她的饱满,听着她的嘤咛喘息,觉得滋味美妙无比。
他突然很想笑,这辈子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如此搞怪顽皮,明明很生嫩,却又要故意表现出很在行的样子,明明不擅此道,却又要装狐媚,何况她那地方像处子一样紧致,是骗不了人的。
身为皇室中人,自幼谁身边没几个宫女来练练身手?他虽然不好女色,却也不是不了解,而且她这点功夫,除了一开始还有模有样,到后来那不由自主的推拒和僵硬,不是装就可以装得出来的。
“你也知道这yin/毒厉害,我难免会粗鲁些,还敢故意惹我?”虽是斥责,但语气却多了些疼宠。
白雨潇轻哼。“王爷想多了,水儿只是不熟稔,下次定不会对王爷手下留情。”
司流靖一愣,继而哈哈大笑。她真的很有趣也很大胆,说真的,她若是像其他女人那样,事后哭哭啼啼的要男人安慰疼惜,他或许会觉得无趣,但她硬是觉得不服气,还大言不惭的撂话,这样的她很可爱,反倒让他欣赏她的坦率。
司流靖的薄唇厮磨着她的耳,轻轻咬她的耳垂,声音难得带了磁哑。
“好,我等着你的折腾。”
他的后院不缺女人,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为他所用,能助他脱离险境,又能帮他暖床、解毒的女人,如果这个女人能够像她这般有趣,他也可以放任她的放肆。